复活型老蛋

LO主是个变态

【剑莫】The Prince

OOC慎入,复健产品,大概会有车吧【望天


设定是白枪呆x小莫,假如白枪呆承认了小莫所以不列颠没有灭亡的前提,两人对外的性别是有魔术打掩护的前提,所以别人提到莫德雷德和枪呆的时候还会用“他”


克怀洛借用了威尔士传说里的Cywyllog妹子,反正谷歌翻译说读克怀洛那就是读克怀洛吧。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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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甲的骑士骑着高头的战马,穿过重重的迷雾,自破晓中飞驰而来。那夸张的面甲骇人,似死神一样,身后紧随着的,是嘈杂的马蹄声。


英格兰的妖精抱着血珠一样鲜红的覆盆子,险些被马蹄踩到。它气鼓鼓地——棕红色的胡子快要吹到天上——打了响指。


只见那比夜色还要黑的骏马的前蹄被空气绊住,失了重心,身体坠向前面。


妖精发出桀桀的怪笑,然而马背上矮小的骑士猛地扼住缰绳,将那马儿高高拉起。马在寂静的清晨中发出嘹亮的咴咴声,前蹄凌空而踏,落到地上,阻止了悲剧的跌倒。


清晨的空气又湿又凉,林间的鸟儿婉转啁啾。骑士的马后有更多的骑士,在马蹄声和溅起的泥点中,朝向王都。


“是游击骑士莫德雷德来了!”一位醉汉瘫坐在小巷里,挥舞着干枯的手。


“淑女们,绅士们,快把你们的女儿锁起来吧!千万别被那位‘骑士大人’看见!不然她们的心儿就会飞到卡美洛的王都去,再也不回来了!”他叫嚷,关了一口劣质的麦酒,酒水流进了他乱蓬蓬的胡子里,连他胡子里的跳蚤都受不了地逃了出来。


无数匹战马从一个个巷口穿梭而过,其终点是白垩之城——卡美洛。


纯白的王城高耸,肃正骑士们持剑或是持枪侍立道路两侧。银甲的矮小骑士气宇轩昂地走在最前面,盔甲随步伐碰撞出脆响。


踏上一层又一层的台阶,穿过长而又长的走廊。厚重且高的大厅门被推开,在红毯的尽头是高高在上的王座。


骑士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她的仪容不那么体面,金色的马尾和发辫被汗水打湿,脸颊上还有灰迹。虽然才仅有五英尺多一点那么高,但却有战士一样坚毅而锐利的目光。


骑士昂首阔步,一手按着腰间的佩剑,一手提着自己的头盔,走向了王座前。


王已经坐在王座上了,端丽而威严,她双圌唇紧抿,一言不发,安静得让大厅里的老鼠都屏住了气息。


“王,西南的龙种巢穴我已经扫荡而空了。”她单膝跪下,谦恭地低下头,向亚瑟王圌进行汇报。她将战斗的过程一一向王说明,从寻得龙穴到迎战巨龙。那龙足有十米那么高,能喷出带毒的龙息和足以融化任何金属的炽圌热火焰。龙的鳞片能把任何兵器崩断,最后她在掩护下冲到龙的肚子下,用剑将它开膛破肚,还被黏糊糊的龙血和内脏淋了一身。


骑士描绘得绘声绘色,两旁侍立的大臣和贵圌族们却皱起眉头。他们跟着骑士的描述又躲又闪,就好像他们才是和龙搏斗的人。


“你做的很好,”听完了报告,王说。她和骑士样貌相仿只是更为成熟,看起来比骑士要高上许多,胸脯饱满呼之欲出,“可以回去休息了,莫德雷德卿。”


“是。”骑士——莫德雷德再度垂首。


莫德雷德,是不列颠盛名广传的圆桌骑士团的末席,同时也是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私生子,王不名誉的象征。



“跳起来吧!克怀洛!”胡子蓬乱的男人喜滋滋地扬起手高喊,然后拨动他的琉特琴。大芦管洪亮而喜悦,木笛声呜呜咽咽,在人群中一位褐发的少女拿着铃鼓欢快地跳起了舞。


她的长裙像花瓣一样散开,雪白的小圌腿在裙下若隐若现,合着节拍,她的鞋把酒馆的地板踢得踢踏作响。当她结束旋转时,像鸟儿一样掠过人们的面前。少女的芬芳还未散去,她便回到了视线的中央,笑着一倾身,便能看见少女雪白的胸脯和上面淡淡的细碎的雀斑。


人们欢呼着、鼓掌跺脚,将酒杯高高举起,喝掉更多的淡啤酒。王城下的这家酒馆有个奇怪的名字,叫一大袋胡萝卜,今晚热闹非凡。


门口的门铃响了响,一个穿着斗篷戴着兜帽的人走了进来,那个人匆匆地穿过人群,坐到吧台前,丢出一枚银币。


“给我随便弄些吃的,我饿死了。”戴兜帽的人说。


吧台后的老板挑起了他灰色的眉毛,一边用脏兮兮的抹布擦酒杯一边说:“你知道我们这里是酒吧吧。”


“你变得越来越小气了,亨利,”那人把兜帽摘下,抱怨了起来,“你知道城堡里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给我点什么,我快饿死了!

“我就该知道,你一回来就肯定会到我这里找吃的。”酒吧老板亨利翻了个白眼把银币塞到了口袋里,扯着脖子向后面嚷嚷:“老婆子!给我把面包什么的拿来!莫德雷德来了!”


莫德雷德转过头去看人群里的表演,扭头去问亨利:“那个姑娘是谁?”


“是克怀洛,前些天和她的父亲一起来到城里,怎么?你被她迷上了?”亨利把一大杯蜜酒推到莫德雷德的面前,这位矮小的骑士老爷总是来光顾他的生意,不过不是来喝酒,而是来吃饭,似乎城堡里的饭菜不能让其满意似的。


“没有。”莫德雷德又看了看那少女,少女越过人群对她眨了眨眼,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珠满是笑意。莫德雷德举起酒杯向少女示意,然后转回到吧台。


“我的老爷,我听说你早上就回来了。”亨利和她闲谈。


“先是觐见,然后去找阿规格文那个古板的家伙述职,接下来是训练和比武,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呼。”莫德雷德灌了一大口蜜酒,发出相当粗圌鲁的声音。


显然她的话里漏了一步,她现在可比早上的时候看起来整洁多了。蓬乱的脏兮兮的金发被洗得干干净净,编好两侧的发辫,和散发在脑后高高束成马尾。不管怎么看,脱下了盔甲的莫德雷德都是一名少女的样貌和体格,这样的她确实是不列颠广为人知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亲儿子,卡美洛的继承人,圆桌骑士末席,莫德雷德。


“你也真够辛苦的。”亨利对她说的这些知道得不多,正巧他的妻子,一个腰杆壮实的女人把食物端到了莫德雷德的面前。


刚烤出来的油亮的粗麦面包和一大块奶酪,烘豆子和堆成小山的香肠。莫德雷德立刻抛弃了蜜酒,抓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去。


“玛丽,你烤得面包还是那么好吃。”她一手拿着面包,对女人行了个不大标准的骑士礼,含混不清地说着话。她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叉着香肠一根一根快速地填进胃里。那些香肠被烤得滋滋作响,微糊的表皮稍微受压便会爆出肉汁。她吃得飞快,根本不会被噎住,不多久那块面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玛丽又把更多的烤土豆码到了她的盘子里。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令人目瞪口呆,莫德雷德那堪称娇小(如果对本人这么说只怕要被她的重剑砍掉脑袋)的身体能够塞下那么多食物,真不知这好胃口到底是来自她的父亲还是母亲。亨利也曾经怀疑过莫德雷德的性别,不过看看这饭量他觉得还是要相信她——当然这么容易被蒙混过去,也和附在莫德雷德身上的魔术有关。


盘子里的食物很快被一扫而空,除了最开始的那些,又先后填入了许多烤土豆、鸡腿和肉馅派,最后莫德雷德慢条斯理地剥着甜薯的皮,盘子里已经只剩下峋峋的鸡骨了。


她现在看起来和觐见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更像是每个她这个年龄(或者说,至少看起来像她这个年龄)那么大的孩子一样。


“嘿!我能吃一个吗?”莫德雷德正要把甜薯也吃掉,突然一个甜美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在人群中跳舞的克怀洛轻巧地跳到她身边,颊边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她看起来累坏了,丰圌满的胸脯上下起伏,不停地用手扇着风。


“完全可以,女士。”已经吃饱了的莫德雷德显然脾气好得很,她把甜薯给了女孩儿,女孩儿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吃了起来。


“我叫克怀洛,”女孩儿说,“你看起来是老主顾了。”


“为什么会知道?”莫德雷德问她。


克怀洛耸了耸肩,说:“亨利几乎从来不卖吃的,每天晚上我都要饿死了。”


“嘿!你不能这么说我!”亨利抗议了起来,“如果你给我那么多钱我也会给你吃的。”


“抱歉,”她笑了笑,吞下了剩下的甜薯,烫得直呼气,“我可没什么钱,我得把钱存起来,给我自己存一份嫁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还没问你。”克怀洛又看向莫德雷德,她说话的语速很快,声音像夜莺一样动听。


“莫德雷德。”她说。


“所以你就是大家说的会把城里的女孩儿都迷住的骑士莫德雷德。”克怀洛恍然大悟。


莫德雷德皱起了眉:“别把我和那帮流氓骑士划到一边去,我可不像兰斯洛特、高文和崔斯坦他们那样,随便哪个女人和他们说话就被迷得团团转了。”


“噗嗤,”克怀洛笑了起来,“天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圆桌骑士,难道他们不都是礼貌又体面的英俊绅士吗?”


莫德雷德翻了个白眼:“那只是他们演出来给人看的……”她来了兴致,开始把圆桌骑士们每个人出过的洋相一一说给克怀洛听。那些轶事把少女逗得咯咯娇笑,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莫德雷德把她扶住,像每个骑士应该有的那样彬彬有礼地送回到椅子上。


克怀洛比莫德雷德要高上一些,但那并不妨碍她觉得脸上发烧,她们相谈甚欢,克怀洛还会给莫德雷德讲她在各个城市的酒吧里跳舞遇见的有趣的人和事。


月亮从西升到中天,夜晚的乌鸫发出嘹亮的叫声。克怀洛又跳了几支舞,她的舞蹈那么明快动人,整个酒吧里的人都因着她而豪饮,那让亨利的钱口袋迅速鼓了起来。


“我觉得你真的该给她些吃的东西。”莫德雷德坐在一边看。


“我都让她在我这里表演了。”亨利说。


莫德雷德从自己的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又翻出来几枚银币,丢到了亨利的手里:“至少够她晚上吃点什么的。”


亨利小心翼翼地把钱收起来,说:“我真的觉得你看上她了,像你这样的身份想追到她是很容易的。”


莫德雷德的眼神黯淡了下来:“我……我想我应该没可能这么做。”


“我们的王是很宽容的,他应该不会反对你。”亨利说。


“是啊……我知道……”她说。


但并不是这个原因,她想。


“莫德雷德,你要和我一起跳舞吗?”克怀洛像一阵旋风一样跑到莫德雷德面前,牵起她的手要拉她和她共舞。


“愿意为您效劳。”莫德雷德夸张地鞠躬,轻快地和她走到了人群中央。她们跳着双人舞,将气氛煽动到顶峰。整个酒吧里的人都两两一对,即使是两个大汉也勾着手,晃晃悠悠地踢着腿。亨利和玛丽也从吧台后走出来,跟着音乐绕着圈。


门铃忽然再次响起,一位穿着铠甲的肃正骑士出现在了门口,一大袋胡萝卜里的人都凝固住了,不知道王的骑士所来何意。


“莫德雷德卿。”骑士戴着厚厚的面甲,声音显得低沉可怖。


“……”莫德雷德松开了克怀洛的手,她捡起掉在地上的斗篷,披回身上,临走前又向她致意,然后跟着肃正骑士离去。


夜晚带着寒意的风吹散了酒意,莫德雷德打了个冷战,将斗篷裹紧。无需多言,她清楚是谁遣肃正骑士来找她。


而不论是哪位骑士找来,都不知道那一位找莫德雷德的真意,唯有两个当事人清楚。


这是深夜的幽会。


她和她的父亲,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有不伦的关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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